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设计师登琨艳:强调灯光的作用(图)

2007-08-17 作者:admin 来源:深圳室内设计网 浏览量: 网友评论: 0

摘要: 相约去登琨艳家时,他非常友好地在大门外迎我,然后就转过身来向我介绍他居住的这幢房子。

上海时尚权力100人之登琨艳  

  让建筑尽情展现美

  相约去登琨艳家时,他非常友好地在大门外迎我,然后就转过身来向我介绍他居住的这幢房子。这幢石造的建筑原是清朝末年的日本在沪领事馆,是U型建筑,解放前这里是亚太经设会。从大门的楼梯拾级而上,就看到了石造建筑的后栋,也是U型建筑向水的一隅,这幢悬着“红楼”牌匾的三层带阁楼的红砖洋楼原是部队招待所,如今是一些私人公司的办公室,一层楼面上仅男女各一个卫生间,这种感觉乍一看很像以前大学的宿舍楼,对大多数上海人来说,已不会再习惯这样简陋的住所。登琨艳在上海置了房产,只是现在都空关在那里,既不出租,也不自住。在他眼里,1993年上海开放后设计与建的房子,太不那么上海了。

  “我决定在上海住下来,是因为我非常喜欢上海租界历史上的那些西洋建筑,它们不但外在华丽雄伟,内在也极为精致炫人,所以我一直千方百计地找这样的房子来住。”那时,大样环境设计工作室搬到了黄浦区苏州河边的老仓库里,登琨艳也就此决定要在黄浦区的黄浦江边找房子住,当时除了海鸥饭店和苏联领事馆外,就剩下了这几栋楼,“我苦口婆心才磨得他们把房子借给我住。”

  因为是老房子,每层楼的层高都在5米以上,空间非常开阔,房间里也有不少柱身柱头梁线装饰花样,华美大气。他说,建筑本身就美不胜收,它是真正历史和城市的主人,我不过是个过客,我唯一应该做的事情,就是让建筑尽情展现它的美。

  登琨艳档案

  作为一名建筑师,登琨艳的名字在70年代就享誉了台湾,他设计的“旧情绵绵咖啡馆”、“现代启示录咖啡馆”曾在建筑行业引起巨大的震动,成为当时台湾餐饮业室内设计的革命性作品,它的后现代风格直到今天还是台湾最具特色与新意的,到了80年代,登琨艳已是台湾建筑界的一面旗帜:“台湾现代设计肇始者”、“解放都市空间的大师”等一系列的桂冠戴在他的头上,同时,他又备受时尚界的追捧,只要媒体有评选,他一定是“最有品位的男士”、“最有价值的单身汉”,可就在他炙手可热的时候,他却理智地选择了流浪世界,他找自己想要的东西,看自己想看的建筑,足迹遍布了欧洲、美洲、亚洲、终于停留在了上海。1997年,他领衔的大样环境工作室落成在苏州河畔的破旧不堪的老仓库里,再一次引起国际媒体的关注,人们把苏州河比作纽约的SOHO,上海因为有了登琨艳而注入了新时代的人文和艺术的意味。

  书房 客厅 一座山,一朵云

  红楼的二楼楼梯对着的那间屋子,是登琨艳的书房。这间房间原先一直有房客租用着,不久前大楼失火,房客搬走了,于是登琨艳就把它租了下来。它曾是原来日本领事馆领事的办公室的会客室,房间里的梁柱异常精致华丽,当然这需要懂得它的人来认识和珍惜。

  登琨艳搬进来之前,这里已和原先的建造有些许不同,比如大门对面的一排三个落地门窗原是一个沿黄浦江的大阳台,不知道是哪一年给加装了一层铜钢窗,变成了室内,没有了露台的通爽,而且这三个开间的大阳台被隔成了三个小办公室,里面的大空间也给隔得像密密麻麻的鸽子笼,就像当年进驻老仓库一样,登琨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拆除与还原,让空间与装饰回复到原本的面貌。

  梁柱上的花饰因为时间久远而被人忽视,登琨艳把他重新修补回来,然后再刷上最简单的白色石灰水,室内的柚木护墙板也一样,把破损的地方一点点补上,他再请人将地板狠狠地刷出原来的木纹,尽量让它露出100多年前的痕迹。

  这个150平方米的空间中,除了四根柱子,别无它有。因为是书房兼客厅,总应该有坐下来会客和画图的地方,可是怎样才能不破坏建筑的美呢?登琨艳考虑了很久,也画了几张草图,终究觉得不妥当而放弃了。

  跟着登琨艳推门进来的时候,一片特殊的灯光白纸像山一样堵在我的眼前,这是具有屏风功能的隔断,只是这片灯光白纸是用长短不一的竹竿,直一根、斜一根的支撑着,使人耳目一新。顺着“雪山”往上看去,一片“祥云”漂浮在房间的天空中,那是用或直或斜的竹竿支撑着的有着自然皱褶的紫铜云灯,站在门口,顿时感到这里多了一点华丽濒临颓废边缘的迷幻气氛,一时间我竟忘记了我在哪里,所有的血管贲张开来,思想却纤细地游荡着,真想坐下来,点一支烟、喝一口酒。

  房间里没有加装任何形体与固定的装置建物,空空如也,只是从工作室里搬回来一张大工作台子斜放在屋子中央,再装上了电脑,几把中式的官帽椅,大门右侧的墙上靠着最简单的书架,放着需要阅读和翻看的书,就这样把空间还给了自然。

  登琨艳在书房里非常强调灯光的作用,不过这些射灯全部都朝向天花,我们的视觉在不经意中往上看去,那些美丽壮观的柱列门套线板、天花石膏装饰变得出奇地魅艳。这是登琨艳心中的上海,是爵士节奏中的都会生活,不知别人看了会怎样,我心里是认同他渲染的关于上海的情调的:一点点浮华奢靡,一点点醉生梦死、一点点无奈与无助。

  偌大的房间中,除了6把椅子,就没有可坐的地方了,建筑师也许想到了这一点,打起阳台的主意来了。大阳台因为是一个单独的空间,不会破坏室内的环境,比较可以随心所欲地利用一番,登琨艳把它全部改建成了日式的榻榻米,这样,这个空间也延续了室内的宽敞大气,变成既可以供人小坐,又可以欣赏窗外风景的休闲区。实在是他的高明之处。

  卧室,美丽的红砖洋楼穹窿顶

  从书房走出来,走到三楼,看到三楼走廊边辟开的一支宽七十公分、有点陡的小楼梯,从这里爬上去,就来到了大家称为蒙古包的登琨艳的卧室。

  把这里称为卧室,是相对于楼下的书房而言,其实登琨艳在这里住下的时候并没有楼下的那间,所以这间150平方米的房间中也算是应有尽有了。这个建筑空间是个四坡落水的圆弧穹隆拱顶,屋顶中央又有两个尖尖的弧型秃出物,外型很特别,室内朝北一排开间被以瓷砖壁炉为界隔出一开间宽三公尺的走道,走道外是一片七十平方公尺的大露台。

  朝南的五分之四的空间没有其他隔间,只有中间两排、左右各三支的大木柱列,空间就这样有了层次,房间的东南面以一台电视机和一张长沙发构成视听区,东北面是登琨艳的睡床,西面的一张大工作台上放着他的东西:名片、图纸、书、眼镜、电脑,北面的台子上放着他最爱的红酒。他的衣物藏在壁炉后的小储藏室里,家具已少到不能再少的地步,整个空间就这样一览无余。

  登琨艳在这所房间里做设计,就是从台北老家带来的一些他喜欢的家具,这些家具居然和房间的风格相当的和谐一致,而屋子则秉承了他的一贯风格,在原有的白墙与柱梁上轻轻地涂上一层传统的石灰水,木柱门扇地板只是用清水洗干净罢了。

  屋内朝南的窗子很小,可因为窗子小,就能体验到一种非常奇特的感受:当万吨轮缓缓驶来,并且越来越近,整个船只的舱位都能看清楚的时候,房间就会一下子暗下来,轮船把整个窗户都封住了,感觉就要撞上来一样。这种揪心的惊险和擦着心尖的感受真是上海唯一的风景。

  墙上挂饰物,游戏空间

  登琨艳的家里,只有两张照片高挂在书房中,一张是登琨艳用红花布为时报设计了一个临时的广场的实景,年轻人在横七竖八的竹竿和红布里聚会聊天。设计理念和书房有着异曲同工之妙。看得出,他很喜欢这个设计。

  我说:“我看到过你的师傅汉德宝关于这个设计的文章。”

  登琨艳说:“我不知道,他又骂我什么了?”

  汉德宝认为登琨艳的作品是在颠覆传统,但颠覆不是创新,只是苦闷的爆发。登琨艳说,其实还是他最了解我,我的作品也不能被人真正理解,真的很苦闷。

  从登琨艳28岁成名开始,他就一直成为媒体追捧的对象, 他的每一件作品都备受媒体推崇,可又有多少人能真正了解他的内心。他蛰伏在上海的10年里,内心的冲动一浪高过一浪,如果说他心里还有梦,那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成就一个建筑大梦,只是这不是他想到就能做到的事情。

  另一张照片是1997年著名摄影师何经泰为他拍下的一张个人照片,那年,他已决定离开台北,到上海来了却梦想。看来他当年是严肃的,镜头前的他陷入沉思,而现在他依然严肃,因为他把这张照片挂在了璧炉上方原来挂着日本天皇照片的位置上。登琨艳在上海的空间游戏,一半为海上旧梦,一半为自己造梦。

  对话登琨艳&王汉芳

  王汉芳(以下称王):你在家里是什么样子的?能给我们形容一下吗?

  登琨艳(以下称登):我在上海还有一个工作室,它是个老仓库,在国内外的媒体上有太多的报道。那也是我非常喜欢的环境,我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那里度过的。回到家,基本上就是睡觉。有时有朋友到我家来玩,我们多半也是望着黄浦江的夜景喝喝酒,兴致高的时候就爬到屋顶上吹吹风。如果真的是有机会我一个人在家,我多半喜欢拿一杯酒,坐在窗台上,对着黄浦江,看看书,我很安静。至于那个书房,我才刚刚装修好,书房的照片媒体从来没有曝光过,它应该很适合搞PARTY。

  王:在装修这个家时,你倾注最大心血的地方是哪里?

  登:在我住进来以前,这里从来没有住家,卧室原来是个仓库,书房是办公室,也就是说几乎没有人重视过这个房子。我搬进来做的只有一件事情,就是把后来别人加进去的东西拆除,然后好好清洗干净就行了。这么华美的建筑,任何装饰都是画蛇添足。我用的材料也是最简单的白石灰和地板蜡,没有用一点油漆,也没有用任何色彩。作为建筑师。在这样美伦美奂的建筑前,不作为就是最大的作为。

  王:如果再置一个家,你希望它是怎样的?

  登:我对空间从来都是喜新厌旧的,除非有更好的、更有诱惑力的空间和建筑,否则我能搬到哪里去!?我从台北搬来上海住,我希望自己浸淫在上海的历史和文化中,我说的文化不是现在的,而是租界的,三○年代的,虽然不太真实,但那是真正的上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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